Pyromania

常能遣其欲,而心自静,澄其心而神自清

【jojo乙女】他不爱我



无奖竞猜,白金之星一共出现了几次



 



 




 



 

“我觉得我的丈夫好像不爱我。”


 

我无聊地用吸管戳着玻璃杯里的冰块,闷闷不乐地将胳膊撑在桌上,冰凉的咖啡配着挤在顶上浓郁醇厚的奶油并不能让我好受一点。


 

“我已经很久没和他好好见个面说会话了,他是不是讨厌我啊……”


 

对面的好友对此嗤之以鼻,她愤愤地拍了拍桌子,差点把我和杯子一起摔到地上。


 

“我早就说了你那个老公,叫什么名字来着……空条…承太郎?对!哪里都好就是对你不好,最开始在一起的时候我就反对的,劝过你多少次了?你听过吗?现在都结婚了才意识到!”


 

我低着头不说话。


 

好友可能也发现了我的低落,意识到她可能情绪太过激动了些,还是耐着性子抚着我的肩膀,小声安慰起了我。


 

“好啦,看你委屈的,我请你吃蛋糕好不好。”她伸出手来擦了擦我的眼角,我这才发现原来我竟然哭了。


 

我也抬手抹眼泪,泪水顺着我的手指蜿蜒朝下,滴落在了垂在胸前的发丝间,桌上,还有快要融入咖啡里的奶油里,可是我根本停不下来。


 

“Jone,如果他让你不开心了,为什么不离婚呢?我记得你们结婚只有1年不到,趁你们还没有孩子,早点离开他也好。”好友皱着眉头轻声说道,她的手心很暖,握着我冰冷的手指。我动了动唇想要说些什么,突然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起来,掏出来一看竟然是承太郎打来的。


 

我的手指有些颤抖,不知道是因为受手机震动的影响,还是因为自己突然的心跳加速,我就这么顶着好友有些探究过度的眼神,愣了会神,还是按住了接听按钮。


 

“喂?”


 

“喂,是我。”


 

熟悉的低音从听筒里传来,我咬了咬唇,点了点头,然后想起来这是在电话里,他是看不见我在干嘛的,我尴尬地扶住额头挡住自己的眼睛,小声问他:“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今天学校这边有些事,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处理完,晚上早点睡,不用等我了。”


 

“好,我知道了,你忙吧。”我已经习惯了他的晚归,可旁听的好友却露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对着我挥了挥拳,我猜如果承太郎此刻在她面前的话,她应该那一拳头就会朝着他的脸上挥吧,当然,她打不打得到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嗯。”他也只是简短地回应了一句,就准备挂电话了。


 

“承太郎!”我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叫了他一声,也并不是想到什么还没说的事,只是下意识喊了他的名字。


 

我本以为他已经把听筒放下了并没有听见我说话,对面也久久没有回应。


 

我对着好友苦笑着弯了弯嘴角,正准备挂了电话,却听到了对面的一句“怎么了?”


 

还是那样平静的语气,明明和平时没有什么区别,我却鼻子一酸,哽咽到一时说不出话来,好友也在我旁边焦急地看着我。


 

听筒那边沉默着并没有因为我的失声而挂断电话,可是承太郎也没有说什么,我也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就这么傻傻地握着手机等他开口。


 

对面似乎传来了很轻的叹息声,我听到有人在叫承太郎的名字,猛吸了一下鼻子,努力平复了下心情,用尽可能平常的语气说道:“没什么事啦,我就是想叫叫你的名字,你要是在忙的话我就不打扰你了,工作加油。”也来不及听他有什么回复我便匆匆挂断了电话。


 

可能是我双目过于无神,好友怕我回家路上出什么事,坚持把我送回了家还顺路陪我买了一份晚餐,我向好友道过谢,婉拒了她留下来陪我的建议,关上门,门锁扣上,把晚餐小心翼翼地放到餐桌上,然后就毫无形象地以一种承太郎在家时我绝对不会摆的姿势倒在了柔软的沙发上。


 

还是一个人比较好,我想,只要没有人看到,不管有多么思念一个人,有多么疯狂的想法我都可以自己消化掉,不用麻烦别人,不用担心别人的安慰和关心,等自己消化掉了,就可以又重新以正常的那个自己面对所有人,包括承太郎。


 

我想了很多很多。


 

从认识他到结婚到现在已经有7年了,这个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听说有所谓的“七年之痒”这种理论,据说人体的细胞会新陈代谢,每三个月会替换一次,随着旧细胞的死去,新细胞便会逐渐诞生,但由于不同细胞代谢的时间和间隔的不同,将一身细胞全部换掉,需要七年。也就是说,七年后的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已然变成了一个披着自己名字和外表一模一样的皮的全新的人。


 

我曾问过承太郎这个是不是真的,他当时好像正在看书,听完我的话甚至没有抬头看我一眼,轻描淡写的一句“假的”就把我打发了,甚至连一个像样的解释都没有。


 

我想这7年来,承太郎是没有什么变化的,而我好像也还是那个跟他在身后努力挣扎着想要抓住他衣角的女孩。


 



 



 

承太郎很受欢迎,这件事在我认识他的时候就知道了,他承载了女生所期望的所有幻想,混血帅哥,家庭富裕,身高195,声音也低沉好听,就算整日整日的逃课,打起架来生猛如虎,成绩也名列前茅。这种好像三流言情小说里的男主角设定,竟然会真的出现在现实里,更没想到的是这么平凡的我会成为这种三流小说的女主角。


 

我是高二转到承太郎班上的,正好坐他旁边,不过他那段时间恰好请了几十天的假,高中也就只算是点头之交,偶尔说几句话话的程度,但我的父母都是大学教授,非常希望我能在读完本科后能够继续把硕士和博士读完,甚至愿意送我去遥远的美国进修,没想到硕士就考到了承太郎所在的学校,而且更巧的是,由于我的分数离我想报的专业还差一点分数,学校在对我进行了一番面试后建议我选择海洋生物学专业。


 

第一天上课见到承太郎的时候我坐在原地足足愣了两分钟,还是好友推了推我的肩膀小声问我是不是认识那个坐第一排的帅哥时我才回过神来。


 

“认识是认识啦,以前是高中同学,可是你怎么知道的?”我强装镇定,低头在书包里面翻我的笔记本。


 

“你是真傻了吗?”好友有些恨铁不成钢地摇了摇我的肩膀,“人家进门的时候看了你好几眼诶。”


 

“诶?”


 

我想他只是看到了眼熟的人而已吧。


 

专业课的教授是一位非常严苛的老头,大篇大篇的案例,文献和教材阅读内容以及数不清的课题和报告要写,他每次喜欢让我们上台抽签分组,承太郎就坐在第一排的老位置,作为老教授最喜欢的学生之一第一个抽,总之不知道怎么的,我们做课题,做项目时常被分到一个组,因此我们也经常待在一起做实验,写报告,没日没夜地泡图书馆。我惊讶于承太郎作为高中时的典型不良少年,居然会考取了硕士认认真真和我讨论海洋细菌生态学和生物活性这种专业性的问题,他却只是平静地告诉我他还准备申请这个专业的博士学位,连研究方向都想好了。对比我这个算是碰运气进来的学生,我甚至要忍不住羞愧地低下脑袋。


 

不知怎么的,周围就渐渐开始传起了我们的绯闻,但每次被问起时我们就会不约而同地选择沉默,我是因为根本没想过自己会有这个机会和他在一起,承太郎的话我猜大概只是根本不在意这种除了学术以外的话题。


 

只是偶尔,在图书馆找书时无意间碰到的他的指尖,或是一起通宵后看日出时他的浅笑,和难得出海时一起在海边散步时无言的默契,都让我有种隐约的错觉,也许他还是动了心,但我始终没有勇气确定。


 

后来的后来,好像就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大家都默认了我是承太郎女朋友这个设定,而承太郎从一开始的冷眼到沉默,最后竟然在课题小组的成员调侃式的询问时轻轻点了头,于是我就这么稀里糊涂地,坐实了女友这个位置。


 

好歹结婚的时候,承太郎还算是正式一点,认认真真地带我回了他日本老家拜访了他的母亲荷莉女士还有他的外公,那位性格意外很活泼的传说中的美国不动产大亨。我的家庭由于父母在我考上大学后就离异各自有了新的家庭于是只是简单地吃了两次饭,确定了一些结婚相关的事项。之后便是婚前的准备工作。其实我也没有什么可以做的事情,大多数时候都是承太郎的妈妈和外公外婆忙的团团转。


 

我们举办的是非常传统的日式婚礼,据荷莉阿姨偷偷告诉我这还是承太郎的决定,我只是懵懵懂懂地被指挥着盘起了头发,穿上了白无垢,还像模像样地撑了一把伞,承太郎也难得换上了一身黑的和服,牵着我的手一步一步走进神社,接受典礼,祝福,喝神酒,拍手祈祷,还有最关键的戴戒指,承太郎从头到尾都很平静,我表面看着很平静,伸手让承太郎戴戒指的时候却能肉眼可见地发现我的手抖个不停,伸开手指时才发现,手心已经全是汗水了。


 

“别怕。”他的额头贴的离我很近,我能听见他压低声音用他的方式安慰我,他的手很暖,握住我的手的一瞬间,我就像被施了魔法一样,突然就安心了下来。


 

之后的一切都很顺利,我们邀请的人并不多,我请了多年的好友,原本她在得知我和承太郎结婚时还对我发了顿脾气,总担心承太郎对我并没有感情怕我以后受伤害,但我好歹还是把她劝了过来。承太郎请了一位头发梳得如同小柱子一样奇怪的法国男人,他还带了一张颇有些年代感的照片来,对着承太郎指着照片笑着说了些什么,难得看到承太郎会露出那种复杂的表情,开心却又莫名伤感,沉默却能从眼神中读出千丝万缕的情绪。


 

好在那位法国男人的性格远没有发型那么奇怪,是一位非常健谈而礼貌的人,他对我表示了极大的好奇,很想知道我到底是怎么把这么讨厌女人的承太郎搞定的,可惜对此我也只能摇摇头表示连我自己都不清楚,没想到却引起了这个人包括乔瑟夫先生和荷莉阿姨在内的集体惊呼,他们立马把锐利的目光集中在了坐在我旁边喝酒的承太郎上,他却只是勾起嘴角,握着我的手笑着不说话。


 

直到这一刻,我也才突然渐渐有些模糊的,不那么明朗的,至少在这一刻,承太郎是爱我的感觉。


 

法国男人在承太郎起身去洗手间的时候,轻轻拍了拍我的肩,他好像喝的有点多了,但眼底还是一片清明,他认认真真地,用他那双蓝宝石般的眼睛注视着我,一字一句地跟我说道:“承太郎以后,就交给你了。”说完他便毫无形象地倒在地上睡着了。


 

我想关于承太郎,我真的还有太多太多不了解的事情,他的人生经历,他的家庭,他的朋友。


 



 



 

我睁开眼,突然意识到我就这么躺在沙发上睡着了,揉了揉眼,我抬头看墙上的挂钟已经快晚上9点了。


 

好像睡着的时候梦到了结婚以前的一些事,不过也没过去多久就是了,现在想想,突然觉得好友的担心也不是没有道理。只可惜对于已经结婚了大半年的我来说,已经有点晚了。


 

我们结婚后和结婚前几乎没什么区别,唯一不同的就是我搬到他在的公寓一起住了,我在啃完了研究生的课程后终于还是放弃了申请博士的计划,一是我感觉研究生读完对于我来说就足够吃力了,而博士只会比研究生更难,二是如果我们都读博士的话,我大概就会像现在的承太郎一样每天起早贪黑地忙,忙着和他的那些数据,那些实验,还有海里那些乱七八糟的生物打交道,他甚至还申请了一个助教的职位,几乎在家里就见不到人影。


 

如果屋子里没人的话,这个地方还能叫家吗?


 

我幸运地找到了一份和海洋学沾不上边的职业,因为我本科学的是数学,很多行业上手起来会比别人快很多,没过多久我便适应了所有上班族该面对的朝九晚五,时不时加个班,只是在每天回家插入钥匙开门的时候,免不了还是会有失落感。


 

手机铃声又响了起来,我从沙发上爬起来,拿起手机,是好友的电话。


 

“Jone,你丈夫回来了吗?”


 

“没有。”我平静地回答道。


 

因此我又被强制进行了一番承太郎不爱我的洗脑,她坚信真正的爱情是他愿意推掉手头所有的事情回来陪陪我。


 

“不说每天,至少一个星期总能有点空闲的吧,一个月见不到人影,你还觉得他爱你吗?”


 

至少承太郎每天晚上还是回家睡觉的,有的时候我睡得晚或者起的早能碰到,我也不是完全一个月都看不到他。我小声辩解道,被好友又念叨了几句。


 



 



 

挂了电话,起身时突然觉得肚子有点饿,我才想起我还没吃晚饭。


 

把外卖盒子塞进微波炉里,顺便走进卫生间,脏衣娄里几条黑色的长裤和花花绿绿的衣服搅合在一起,让我多少还是有点心里安慰,我抱起那堆脏衣服,扔进了洗衣机。


 

也不知道是门先打开的,还是微波炉热好食物发出的提醒声先响的,总之等我从卫生间里迈出来的时候,我竟然看到了下午电话里说不用等我了的那个男人出现在了鞋柜旁。


 

我有些尴尬地站在原地,微波炉的提醒声却不合时宜地又叫了起来,他刚换好拖鞋,起身皱着眉看了我一眼:“还没吃晚饭?”


 

“呃,睡过了,刚准备吃。”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自己在他面前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我搓了搓脸,跻拉着拖鞋小跑向了厨房,顺便给我自己倒了杯果汁,给他倒了杯茶。


 

外卖的食盒有些烫手,我快速把它从微波炉里拿了出来端上了桌,顿时意大利面的香味铺满了整个餐桌,我也是真的有点饿了,洗了叉子便坐下来挑了几根面条卷起来放进嘴里。


 

承太郎就坐在我对面,沉默地喝着茶,手上还端着几张纸,我猜又是什么报告之类的东西,他低着头,没有摘帽子,我看不大清他的表情。


 

“你今天怎么早回来了?”我吃了几口缓解了饥饿感后抬头看向他,他的眼睛从纸上转移到了我的脸上,看上去像是想要说什么的样子,微微动了动唇,酝酿了半天,来了一句“没什么”,然后又低下了头。


 

我疑惑地歪了歪头,但他看上去似乎也没有再讨论这个问题的兴趣,再问也是徒劳,我干脆接着埋头解决眼前的意面。我想我是真的饿了,以至于我都没有注意到承太郎不知道什么时候放下了手中的纸开始专心看起我来。


 

我一口气喝完果汁,捂着嘴小声打了个饱嗝,擦嘴时才发现他在看我,眼神太过于专注,倒不像在看人,好像在观察什么海洋动物一般,上次见他这种眼神还是在观察海星标本的时候吧。


 

“怎,怎么了?”我有些尴尬地坐在原地,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背后凉凉的,好像被人盯着一样的感觉,我也没做亏心事啊,怎么这样看着我?


 

“你最近瘦了。”他突然干巴巴地来了一句,吓了我一跳,我感觉腰上一凉,低头摸了摸自己的腰,被他这么一说,好像是细了点?


 

“哦。”我也只好这么回答他,两个人都是不会挑话题的笨蛋,我现在也不跟他一个专业了,学术上也没什么可聊的,话题就这么到此结束,我起身把外卖扔进垃圾桶,顺便伸手去拿承太郎喝完的茶杯,被他一把握住手。


 

“你今天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跟我说?”他看着我。


 

我愣了一下,然后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下午我打电话的时候有些反常的状态。


 

我睡了一觉已经没下午那么难过了,或者说我已经习惯把那些零零碎碎的委屈和不开心压在心底了,真的让我翻出来说,我做不到。


 

我摇摇头,想要抽回手,他却不肯放,还是那么定定地看着我。他那双碧绿色的眼睛注视着我,就好像X光一样透过我的皮肤直达五脏六腑,让我下意识地想要躲开。我偏过视线,小声说道:“真的没什么,你放开我好不好。”


 

17岁的承太郎和24岁的承太郎区别不大,只是更加内敛了些,但骨子里的有些性格是不会改变的。


 

他丝毫没有要松手的意思,甚至隐约加大了力气,我被捏的有点不舒服了,看着他逐渐皱起的眉头,我也突然有些生气了,明明都是因为这个人我才伤心的,明明是因为他我才这么反常,凭什么还要反过来被这样质问,为什么难道他真的一点都不知道吗?


 

“说了没什么,我累了,要去休息了。”我使了些力气甩开了他的手,冷脸回了房间关上了房门。


 

我能隐约听见他起身的动作,以及他总挂在口头的那句“呀咧呀咧”。


 

我呆呆地坐在床上,不自觉地眼泪就淌了下来,我拼命用手掌去擦,咬着牙让自己不要哭出声来,同时在内心里不断地安慰自己没事了,现在是一个人了,就算刚刚被翻起了伤疤也不要紧,再按回去就好了,就不会痛了,反正他明天还是会早起去学校的,撑过今天晚上就好。


 

明明这样就好了,让我维持住这种一切都没事的假象就好了,为什么要问我呢?就算回答了是因为太想他了想让他能不要那么忙回来陪陪我,我也没有想过他会答应,我也不想给他添麻烦,他工作很辛苦我是知道的。我是个胆小鬼,遇到我们俩之间的感情矛盾第一反应就是回避,逃跑,只要看不见,听不见,不去想,哪怕只有一个人也好,我还可以撑下去。


 

我可以的。


 

我可以……


 

我……


 

“嘭”的一声门被打开了。


 

我就这么挂着两行泪痕,狼狈不堪地仰头看着眼前名叫空条承太郎的那堵墙。


 

倔强地用胳膊挡住脸偏过头去不肯看他,他站在原地沉默了一会,就像下午在电话里一样,轻轻叹了口气。


 

我感觉到了床的一角在往下陷,等我反应过来时,已经被拉入了一个有些怀念的拥抱里,是很久很久都没有的拥抱,贴的那么紧,我都能听见隔着衣服他平稳的心跳声,渐渐安抚了我紧绷而脆弱的神经。


 

怎么会这么温暖呢?我想着,闭上眼下意识地攥着他的衣角,力度大到出现了明显的褶皱,他轻轻附上我的握紧衣角的手,就像盖被子一样把我整只手囊括进了他的手心。


 

“Jone。”


 

我埋在他的怀里小声地嗯了一下算是回应。


 

沉默。


 

我缓缓抬起头来看他,他也只是看着我不说话,到最后也没能憋出什么来,我猜他是想安慰我的,只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他拍了拍我的头,从口袋里掏出一条极不符合他形象的纯白的还印着一朵樱花的手帕递给我擦眼泪。


 

“没想到你还留着啊,我以为你弄丢了。”我接过来擦了擦眼角,他摇摇头:“我一直都带在身上。”


 

我冲着他弯了弯嘴角。


 

当天晚上我是枕着他的臂弯睡着的。


 



 



 

第二天同事在快下班时问我今天好像很开心的样子,是不是有什么好事发生了,我耸了耸肩,没有说话。


 

桌上是刚收到短信的手机。


 



 

end


PS. 公布答案

第一次是老教授让每个人上台抽签的时候承太郎用白金之星作弊让Jone和他一组

第二次是承太郎在餐桌上用白金之星摸了Jone的腰,这也是为什么她觉得腰凉凉的然后承太郎会说她瘦了

第三次是女主坐在床边哭的时候承太郎怕Jone又跑了于是开时停把她抱到了怀里

所以一共是三次哒!

总结来说承太郎就是一个行动上的巨人语言上的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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